明白,这讲分家的事,跟拔芫荽有啥关联?
“我去拔了的,拔好了还洗出来了呢!”
“那你拔菜之前让二锤和小锣给你干这活,你怎么说的来?能当着你相公再说一遍吗?”方橙今天是杠上了,不光杠还想把这两货的皮给扒下来。
程禄山不知当时情况,但见老娘气的,肯定自家娘们说了不中听的。
“我说什么了?我只是跟他们兄妹俩开个玩笑,怎么玩笑也开不起啊?”许涟漪抻着脖子跟婆婆叫起了板。这两天被程禄山关屋里两次,还被妯娌们笑话,她这会儿哪还有一丝许妮子的温厚守礼?
程禄山原先爱她身上的那股活泼劲,软声软语都统统不见了,只见一个泼妇跟自己的婆婆呛声。
他震惊在原地了。
“玩笑话?只不过二锤没应帮你拨菜,你就说出让老三卖了他们兄妹,还说要卖给老三当少爷的同窗!我只问你,你许家的玩笑话就是这么讲的?那我明日里身披这身孝问一下你爹娘怎么教你的?”
此话一出,程许二人都懵了。程禄山是真不知,但从来没有也,也不敢想卖侄子侄女,大哥二哥家几个孩子,自己也从小看护长大,怎会卖了他们?
再说了,如果传出了这样的名声,他还读什么书?他是孩子的叔叔,卖了侄子侄女要杖一百,徒三年的。
许涟漪是觉的当时只有她与两个孩子,那两个孩才大点啊,哪儿会学什么话,如今被婆婆说破,却恨那两个小告状精!
心里想着恨,面上就带出来,恰好被程禄山看到了,如同一只厉鬼的面相。但一晃眼就变的柔柔弱弱欲哭的样子,而且她竟然也跪下了。
程禄山突然发现,这个女的是他想看中的许妮子吗?
不,不是,这个女人说她叫许涟漪!
想到这里,程禄山吓的哆嗦起来,还想到成亲三个月来,这女的每每说他必高中,必当官,必厚禄……这不是狐狸精的一套说辞吗?还有每夜缠着他,大胆的说词,花样多的房 术,这,这,他被吸了多少阳气啊!
方橙没有get到小儿子的脑回路,只见他哆嗦哆嗦的跪着,以为是被卖侄子侄女吓的。
这时,许涟漪那假惺惺知道自己错的表情,又下跪,恶心到她了。
她站起来对跪着的程禄山一个大耳光,打的程禄山歪倒在一边!
“一个新嫁妇,凭什么想伸手到长辈分家事务中?凭什么听长辈训导时翻白眼?凭什么一不如意就恶毒想卖了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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