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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家的酒比较烈,不少人贪它这一口。
特别是这冬日里,喝上那么一口暖的很。
甲政以前听说过,却没有喝过。
主要是家里的酒比较有名气。
走进酒馆,酒味浓烈。
“陈举人!恭喜!您都是举人老爷,还喝咱这小馆的酒。”
那陈举人举杯敬大家。
“大家都是街坊,这酒烈但够味儿……”
一时间全酒馆的人都与他一起赞好酒。
甲政比较喜欢读书人。
便来陈举人这桌。
二人不一会儿便聊到了一块儿。
“原来是政公!陈某有礼了。”陈举人虽是举人,但无官无职,自然对甲政比较恭敬。
甲政也比较欣赏他说话风趣。
陈举人便笑道:“其实在下与政公早有交集,不过您不知而已。”
“哦?”甲政挺好奇的。
“贵府三公子甲环是我的学生。在下在此巷东开了一家名叫泥湾的私塾,甲环曾在学堂学习过。虽不足一年,但孩子努子,聪慧,上进。去年我便允他可以进学了,可以回原藉参加县试。不知他名次如何?”陈举人便是陈先生。
下边的县试一般是开春,那甲环秀才不一定考得上,但一个童生跑不了。
甲政脸色大变,酒杯跌落在地下。
“陈先生,你,你说谁?”
陈举人疑惑的说:“甲环说是您的三公子。难道不是?”
“不,他是。”甲政的泪涌了出来。
他儿子也不多,三个死两个。
老大好歹还留有香火,可环儿却什么也没留下来。
说出去肯定没人信,堂堂的国公府公子哥没钱请医而亡。
“他没了。”甲政悲伤的讲。
又一口饮尽一杯烈酒!
陈举人听后震惊,然后又觉得理所当然。
最的苦笑道:“那般聪慧的孩子,怎么会被主母容下呢?那孩子啊,比谁都明白。哎,可惜世间又少一少年郎。本想见识一下本朝年少进士呢。”
这话虽有些夸大其词,却是陈举人能为甲环说的几句公道话儿。
他把杯中斟满酒一饮而尽,起身对甲政说:“我这忽闻弟子的不幸,心身俱痛先行一步,政公自便。”
陈举人泪洒酒馆离去。
甲政等回过神来,早就不见陈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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