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母亲和娘亲为我如此着想,行,我听你们的,和离。”
“那么,怎么和离?谁找沈渡提?他可是白阎王,我可不敢去,”朱颜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此时当父亲去提最合适,他是一家之主,今日我就同你们归家寻父亲说个明白,要他去沈府一趟说和离之事。”
“怎么?去不了?那我去吧,我想想啊,”朱颜苦恼,“万一,白阎王觉得我提出和离有辱他作为男子的尊严,恼羞成怒,要了我命怎么办?”
“总,总归有办法的嘛。”金氏不死心道。
“哎哟哟。”金氏扶额装作要晕倒的模样,被朱颜拉住,“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想,沈渡那个三妄想你忘了?”
“当然没有,只是早就过了三个月,我不是还活着呢。”
白如藕节的小臂上那点殷红朱砂痣十分显眼。
金氏紧咬着下唇,抓住朱颜肩膀,质问:“乖女儿,你实话告诉我,沈渡那厮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金氏摇头,张了张口没说,朱颜更好奇了:“娘……”
这下子朱颜明白了,她验尸也多有勘验戏子和被男子侵犯自杀的女子尸首,自然知晓不能人道是何意思。
这……好像有几分道理。
但如氏和金氏并不相信,皆用怜惜的眼神看着她。
“她啊,现在有喜了,”如氏脸上的笑停不下来,“在家里修养呢,你三姐夫如今在弘文馆供职,下值了就贴身照料。”
“是啊,”如氏眼露满意,继而神思回来,“不过小六你……”
如氏撇撇嘴,一时说不上来是喜是忧:“在家准备下一季春闱的考试呢,自从被白阎王丢到弘文馆后学得规矩起来,瞧着也顺眼多了。”
“垂垂,你这丫头别光顾着吃呀,帮忙找找信。”
将糕点塞进嘴里,陆垂垂很快翻出好几封信,拿了信封上写有朱墨杰的那一封,展开看了几眼。
朱颜也好奇上了:“好端端的,有话直接找我说就是,还写什么信啊?酸不酸?”
“小六,五哥人虽在弘文馆,但心一直与小六同在,要是那个白阎王敢欺负你,五哥就马上接你回朱家来,别怕他的官威,还有哥哥们给你撑腰呢,而且你五哥我在弘文馆也结交了不少知己好友,其中不乏皇爵出身的学子,把他休了,五哥给你介绍几个好的,定能待小六好。”
如氏一个爆栗过去:“那也比你好,叫你学女工你不会,叫你学写字你不愿,你会什么?会吃算技能,那你一定不愁嫁。”
长安铜雀鸣20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结尾,陆垂垂憋着笑:“早就听闻大阁领喜怒无常,小六若是感到不快就休了那厮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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