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从来心思难测。
放心,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沈渡一路拥着朱颜不语,直到回了沈府入了房,沈渡依旧沉着脸握紧朱颜的手不肯放。
朱颜露齿笑,继而娇嗔:“你握疼我了。”
“无事,”朱颜脉脉看着他,纤手轻抚他胸膛,“你不要在意,来罗织就是要让你生气,假若你在来府大开杀戒,正合了他心意。”
朱颜“扑哧”一声笑了,沈渡无解看着她,不知她笑什么。
沈渡幼时丧母,少时丧父,一个人无心独立惯了,嘴笨心冷,可听到朱颜这般脉脉的告白之言,心头就软和的一塌糊涂,一把手将朱颜揽进怀里,恨不能揉进肌肤里永远不得分开才好。
至于为何当场射杀了替身来罗敷,沈渡言不过一个替身,敢算计朱颜便该死,但真实用意如何,朱颜没等问就沉沉睡去。
此后来罗织并没有来找他夫妻二人的麻烦,二者明明闹翻了,可表面却诡异的和谐。
天光渐暗,寒风卷地而起,雪花飘零,地面屋檐都落满了雪花,衬的天地素白。
女皇免了其请安,第一件事就是问起宴会的事。
“想来来爱卿也是与沈爱卿开个玩笑。”
“他二人皆是朕的左臂右膀,你当劝解沈爱卿,莫要与来爱卿生出嫌隙来才好。”
此言一出,女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沈渡并未将官场秘辛之事尽数说与朱颜听,朱颜被沈渡保护着,即便生气来罗织,也拿不出官场的阴谋诡计来。
女皇敛眸:“听闻沈爱卿也伤了来爱卿的家姊,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沈渡对她而言也不过是维权的工具,朱颜连工具都算不上,女皇这般维护做什么?特意叫她来此,当真就只是聊天?
女皇发现她分心,也看向窗外,有宫人手执竹扫帚在扫雪,一下一下扫的很安静,竹扫帚划地的声音也清晰可闻,落雪纷飞,将宫人的身影笼罩。
说完谓叹,也无心用茶点。
“罢了,莫要哄骗朕了,朕也不过肉身凡胎,哪里来的千秋万代?”
女皇瞧在眼里,轻笑一声:“你道朕为何爱唤你入宫?”
“你无需这般拘谨,”见朱颜肩膀僵硬,女皇也不再多说,“你瞧瞧你对待朕如此,何况其他人。”
一代女皇如此寂寥,叫人唏嘘。
“呵呵呵,”女皇疏朗一笑,眼角褶皱散开一些,“那是在朕默许下的亲厚,无人可以靠近朕的心。”
“你从未涉及宫廷,又未被世俗女子的那些规矩束缚,当年朕也是如此,与你一样明朗,快乐,追寻自己想要的,可朕入了宫,一切都不一样了。”
“陛下还有朝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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