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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师父的那些奇葩事,季换澜与沈熄笑个不停。
这时季换澜问:“大哥二哥,我师父他从我之后没再收学生了吗?”
“没有。”老二回答:“其实詹爷轻易不收学生的。毕竟那些想要学习詹爷手头功夫的人,都是为了想要以后混那个圈子。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事,在我们那个圈子可是屡见不鲜。”
有多少人收养义子义女,结果被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反咬一口,这种事可是不少见。
所以詹老轻易不会教谁,更不会把谁带进自己的地盘里。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季先生亲自开口,并且保证季换澜以后是要回国的,詹老也不会尽心尽力的教她。
车子开了几个小时后,终于拐进了那一片的村庄。
乡间小路坑坑洼洼,雨季过去后更是泥泞不堪,久久没有干透,开起车来左摇右晃的。
沈熄把她护在怀里,“再次看见这个地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季换澜同样有这个感觉。
那个时候,季摇清也是在的。
可在这里出现过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消失。
老大边开车边感叹:“这个破地方大小姐您居然住的惯。竟还住了那么久。”
“那时候想走也走不了啊。”
一行人很快抵达了调查到的盛权母亲生前住的村子,可他们不能大张旗鼓的打听,容易传到盛权的耳朵里。
老大老二便装作是户籍调查的人,换上正儿八经的衬衫西服,手里拿着文件夹,挨家挨户去敲门统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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