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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信封她永远都忘不了。
因为那就是她跟路时花的开端,那封信就是今天这件事的根源。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自家老爹叫自己去的时候,他的书桌上有一封独特的信,信封洁白,却在封口处画了一只丑丑的燕子。
至于为何画的很丑,她却仍能认出来那是只燕子...
理由倒也简单:因为那长长的燕尾实在是过于显眼。
可炎十二月有些不理解,白筱此刻拿出这封信是为了什么?
这里还是需要提及沈七叶过去所言的某个概念:
时效性。
啊啊,没错,这封信照理来说已经过了时效性,已经是无法再继续追究的过期道具才对,这么一封信又能有何作用?
然而,正如炎十二月无比厌恶白筱的人格一般,她也同样十分信任白筱的能力。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家这个堂姐究竟有多么腹黑,在炎十二月的眼中,白筱一直都是那种在暗地里悄咪咪吐舌头的毒蛇,又或者是那种童话书里在背地偷偷计划坏事的巫婆。
与炎十二月的一往无前,摧枯拉朽不同,在炎十二月的眼中,白筱是典型的谋而后动。
她看着外表温婉和善,可到底是憋了一肚子坏水儿,各种道德绑架,情绪调动,绵里藏针,那都是她手到擒来的被动技能。
用炎十二月的话来说,白筱要是生在古代,那天生就是当皇后的料子,还是垂帘听政的那种。
沈七叶这小子看似天天骑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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