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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知道这个性别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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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改变，那就一直、一直、不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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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做到露丝·巴德·金斯伯格那样的位置，一句最简单的不同意，都是莫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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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略微回神，问女孩们：“你们都要在这里等吗？梁悠是我的侄女，我在这里陪她，你们明天还有课要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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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金阿姨，今天星期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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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一拍脑门：“看我给忙的，忘了，忘了。不过还是要多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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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忙前忙后，把几人带到上面一层楼的VIP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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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让五六个人躺下也不会挤的沙发，一张橡木圆矮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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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止走进来，把说好的川味小炒放在桌面上，暂时没法在店里吃，但她还记得自己做出的承诺，所以打包了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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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打开盒子，里面足足七个菜，荤素都有，带着一股麻辣鲜香的四川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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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夹起一块腰肝合炒：“这是不是该给梁悠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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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迟迟不动筷子：“咱们在这吃饭，一会儿梁悠进了病房，伤口被辣味刺激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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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笑她可爱：“没发现这里不仅没有病床，还没有血氧仪，心率检测仪吗？这不是个病房，一开始就是待客用的。她做完手术之后需要静养，你们吃完了就回去吧，想看她的话，醒了我通知你们，到时候你们再来。车祸之后不知道多久才会醒来，等消息也很煎熬，你们早点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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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那您就在这看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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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毕竟是我的侄女，我当然要陪着，你们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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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金繁才坐在这仍余川菜味的休息室里，嘴里含住那半句怎么也不肯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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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唯一的妹妹的小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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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这么说，真的把几个孩子送走，再度走回手术室门前时，还是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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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孩子们面前，她一点也不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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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听到脚步声，扭头和女警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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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警官，有眉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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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还在追，不过您得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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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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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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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是梁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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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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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好奇，还是多问了一句：“您猜的好准，为什么不猜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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