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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说着消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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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说这些是不是不太好？但也已经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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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为了让人心疼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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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眉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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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知微悄悄从桌子底下握住了她指尖，挨个捏揉，捏得指尖血液循环加快，发热，泛了点红，又轻柔地揉她手背凸出的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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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还在说小可怜，那种地方真不是人待的，那哪是把人当人啊，简直是把人当牲畜管，没事，现在你在这了，高三我们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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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接过话茬，说高三了还好好玩，小雨要考个好大学的，你别撺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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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撺掇这个词，明明这边不怎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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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嘿了一声。她和任何人都能拌起嘴来，熟得很快，拿起一根笔敲江越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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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逸结合懂不懂，就像你，整天盯着你那电脑屏幕，迟早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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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攥住圆管笔身：“你说晚了，我已经近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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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端来一盘应季水果，颜色鲜艳，以为她们吵起来了，走到近处才发现不是，笑呵呵地说，都考个好大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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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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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嗯，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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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谢谢王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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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曲竹要是想考，得从现在开始一天学至少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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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抄起手边卷子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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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抱着季薄雨歪倒在地毯上，头一低，躲过了鸽子翅膀般纷飞的卷子，抬起头第一件事就是略她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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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你等着，我非考个五六百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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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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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请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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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把自己从林知微胳膊里扒拉出来：“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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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什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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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一天学十个小时啊，现在已经六点了，学到九点也才三个小时，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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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认识你们真是我的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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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三人异口同声：“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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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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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结束，曲竹和江越收拾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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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不到六点，走时刚过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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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两人挥别季林，曲竹坐在后车坐上，说：“越越，感觉我话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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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怎么了，学了三个小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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