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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只有我一个了。不管怎么说，姐姐在我这里都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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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屈起指节，扣住她一根手指：“别在这里说这么可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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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很想亲你却亲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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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手掌一翻，也学着她屈起手指，这下她们的手指像两个榫卯结构，紧密地扣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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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姐姐，你是最爱夸我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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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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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一般会说我聪明勇敢坚强……”她的回忆略微停顿，小声说出最后一个形容词，“生气的时候会说我是个纯正的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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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笑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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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和她手扣着手，很好玩似的，轻轻与她一起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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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在学校，别人总说我像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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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想，她一定不喜欢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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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但姐姐不一样，姐姐总说我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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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我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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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轻轻抬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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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双眼睛大多数时间都很平稳，像夏季井下清凉的潭水，偶有树叶掉下来，泛起一些久而未见的涟漪，复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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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这样看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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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不自觉柔和了语气，说：“其实不无聊，因为和你一起，就是有点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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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看向草坪：“是不是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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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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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应了她这句话还是怎么，季薄雨说完后没过五分钟，这场比赛胜负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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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在的队伍获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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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电视台特意调来的解说员在广播里欢呼，季薄雨才想起来，之前曲竹和自己说过，有什么事可以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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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季薄雨的想法是在广播站和金昱对峙，把录下来关于他骂人的话在篮球领奖后全校公放，让来看他比赛的家长认出那是他，所以曲竹说，有事找她，她有广播站的朋友，可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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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就像她和金繁说的那样，她选了现在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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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以前，季薄雨大概会和对方互殴一顿，然后双方被叫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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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心明面上撸起袖子和对方家长据理力争——明明是你家孩子欺负在先，怎么敢招惹不敢承担后果，你还想打我？小雨！拿着我手机录视频！看我今天不讹你个十万八万的，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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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班主任办公室季怀心给足季薄雨面子，晚上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像尊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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