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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会一下。听不懂人话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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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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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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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是对着江越说的，但江越完全不理会他，金昱这才又转向季薄雨，开始了恳求：“我听！我听！你们说！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有点过分也行，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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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不理她，看向曲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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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这时也差不多摆弄好了，拿起遥控翻页器，竟然做了几页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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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在旁边评价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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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总觉得再跟她多说几句能把自己气出乳腺结节，再次翻了个白眼才去调整笑容，笑得很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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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金昱看过曲竹踢球，就会知道这是个什么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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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球在即，势在必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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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跳出来的是一段音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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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季怀心给季薄雨的一支录音笔，录下了金昱最近在学校说了的话，听起来没什么特别，只是很多脏话，不干不净，说什么都带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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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昱：“你就会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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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一把把他的衬衫塞进他嘴里：“听说你妈妈今天拨冗来看你比赛了，下午的篮球，是吗？要不我把这个给她，让她听听，看她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到底是怎么骂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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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昱一下熄了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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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不给他解释的时间，继续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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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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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视频很长，视野比较暗，好像藏在了桌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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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比录音笔记录的东西多得多，录到金昱上课玩手机，开别的同学的黄色玩笑，视野摇动，照到他在课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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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我本来准备把这段传到pornhub，说不定还能赚点钱，也符合网站主题，但还是不如传给你妈妈，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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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昱：“求你了，求你了，这段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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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你自己在课堂上解的裤子，还怕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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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不止这些，还有刚才我拍的你的x照和视频，存了私有云，备份刚刚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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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昱接近全然崩溃，眼眶发红地想向前冲，在地上一拱一拱，像条赤裸凄惨的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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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头抵着地，被椅子压着，其余几人看不清他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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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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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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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回林知微身边，后者想搂她，被她轻轻挡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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