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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这就走了，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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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那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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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没听明白：“就是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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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特意强调：“不是想和我一起睡，也不是邀请我去你那里睡，只是来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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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点了点头，点第二下时笑了一下，笑得很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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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算知道妈妈为什么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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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林知微真的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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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还在确认：“确定不是来和我一起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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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姐姐，那我走了。第一天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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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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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本来也就没走进来几步，就这么后退着退出了她的房间，神色狡黠，边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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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谈恋爱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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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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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不仅走了，还走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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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关上自己那边的阳台门，眼疾手快按下不锈钢卡扣，即使隔着玻璃也听见跑来的林知微棘手又响亮地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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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手握成拳砸阳台门，砸得玻璃门咣咣响，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心痒过，咬牙说：“只撩不售后，管杀不管埋，季薄雨我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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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在玻璃的另一侧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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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露出虎牙，笑得直不起腰，笑得蹲下来锤地毯，额头抵住玻璃门，笑得门和她一起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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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笑够了抬起头，被等她笑完的林知微捉住时机，隔着玻璃点点她脑袋：“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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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故意把口型做得很夸张：“嗯，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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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抱起双臂，在阳台门外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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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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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初遇情愫的眼神一旦对上，就又是停不下的凝望，林知微看着那双眼睛，看着看着自己也就消了气，还很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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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遇到对的感情就会变小，变可爱，变得让她想起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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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似乎变成了动物，变得本能，变得原始，变得想和她打闹，靠近，亲吻，一起融化，一起消磨曾经让她觉得折磨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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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外，林丛于夜晚皆为黑色剪影，不时摇动，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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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后背是暗，身前脸面却都被季薄雨房间的灯光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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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头抵住玻璃，贴着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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