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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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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放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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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没从正门走，而是带着林知微绕到保健室后门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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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学校最边缘，全是围墙，再往后面就是绵延的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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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学生安全，学校立起三米高的细拦网，无法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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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以前我可爱来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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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再次揭短：“嗯，试了好多次都没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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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懂不懂？我这叫能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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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没接她的话，问：“上次伤了之后，你还能踢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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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这才顿了顿，说：“说实话，害怕。现在别人铲我，我第一反应就是害怕，但害怕又怎么样？害怕还要踢，你不能因为自己害怕就错失了给队友制造机会，就错过攻球时机。那怎么行？体育不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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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好久才说：“你比我好多了，我还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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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说她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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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看你回来上学我还以为你好多了，没想到还是这半死不活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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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说你该说的，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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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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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们站着的地方往前五六米的地方，就是保健室后门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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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放着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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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躺在那里，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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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现在想象一下，假如现在她不再和你说话，你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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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捏紧了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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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过滤棉在她手里很快形变，被手指掐着，难以回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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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然后再想想，假如现在她死了，你又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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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猛地回头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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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举起双手投降，连忙证明自己的清白：“假设，只是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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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滤棉仍在林知微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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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看着原本滑溜整洁的滤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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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知微手里，她很快将其碾烂，扎碎，拿不住，一整个烟身掉在未干的潮湿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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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别搞错了，林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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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发着抖，就这么注视着保健室里安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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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脱离的是你，”曲竹的语气像一台滴滴作响的冰冷机器，“不是她需要你，是你需要她，而且喜欢她喜欢到没她不行的地步了。你怕伤害她？不如先想想怎么解决这些吧，现在的你能承受她稍微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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