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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心：“不用太去拒绝，顺其自然就好，适当的时候甚至可以迎合。你的体验是最重要、也是第一位的，我也和你说过，体验谁也夺不走，名利都可能被人从中作梗，但体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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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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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心：“所以如果那个人已经重要到让你来问我的地步，那试一试也无妨。我的宝宝，那个人对你肯定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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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把这几句翻来覆去地想，最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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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妈妈，我去给你倒点枸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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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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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分满的玻璃杯被放在桌上，里面枸杞浮动，渐渐沉底，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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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心拿起一旁的框架眼镜戴上，迟迟没有工作，而是继续看热气上升，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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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都没什么迹象，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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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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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周的周一，江越上早上第一节课的脸色像死了三天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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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熬夜打了游戏，昏昏欲睡，也真的睡了，被老师连着砸了两个粉笔头也没砸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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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这天还是没来，曲竹继续心安理得地霸占她的座位，拽了拽季薄雨的袖子让她看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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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差点没忍住笑，回过神来又把视线投向黑板，小声说：“别闹了，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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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肘着下巴点头，看似是在听课，实际上听没听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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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课，季薄雨拿出手机搜数学视频，被曲竹看见，疑惑地问：“小雨，你怎么在用流量，学校里有wifi，全校覆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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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收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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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免费啊，这还要钱那咱的学费都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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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关上数据流量连上学校的校园网，下了个移动的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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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竹本来要去找江越，偶然往她这看来一眼，奇道：“下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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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我手机的套餐只有八块，这几天一直在用流量，没想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欠费了，我记得能找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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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在屏幕上跳跃几下，点进去，用本机号码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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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雨刹住了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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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录之后，APP自动转到了首页，而首页上最醒目的位置写着两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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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费余额，流量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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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话费余额9987元，本月流量余额297.3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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