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大兄鲜于仲通,将其保护得太好了,又或许是因为这些酷刑本就是那来俊故意叫人传出来的,旨在特定的一群人,也就是那些官员之中流传。
不过,此时事态紧急,郭老夫子也无意于为其排疑解惑,而是让他速速离开国子学前往薛府去找薛承誉。
“……等你找到薛承誉,就这件事同他讲过,然后让他去太极宫请一道令旨。”
“先生,要什么令旨?”
鲜于叔明疑惑道。
然而,郭老夫子只是说:“无妨,你把事情跟他一讲,薛承誉应该就能懂了。”
于是就这样,鲜于叔明怀着满心的忐忑和疑惑,匆匆离开了国子学。他翻身上马,向着薛府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的思绪纷乱如麻。赵无咎被大理寺的人带走,如今身陷“例竟门”,那可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而他肩负着向薛承誉求助的重任,心中却毫无底气。
马蹄声急,溅起一路的尘土。鲜于叔明终于来到了薛府门前,他顾不得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匆匆下马,上前叩门。
门房的苍头见他神色慌张,不敢怠慢,又听了他是得了国子学郭祭酒的命令前来薛府,于是连忙将他引入府中。
而此时,薛承誉正在后院练习弹弓,听闻鲜于叔明求见,微微皱起了眉头。
但他还是放下手中的事情,让人将鲜于叔明带了进来。
“你就是鲜于家的二郎?我同你大兄一起喝过酒,说吧,何事如此匆忙?”
薛承誉看着一脸焦急的鲜于叔明问道。
鲜于叔明深吸一口气,将赵无咎被大理寺衙门的人带走以及国子学中郭老夫子的嘱托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薛承誉听完,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
“这来俊竟敢如此肆意妄为,当真是无法无天!”薛承誉愤怒地说道。
鲜于叔明焦急地看着他,问道:“薛公子,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薛承誉停下脚步,寻思了一下,然后就坚定道:“既然郭老夫子让我们向太极宫请一道令旨,想必是有他的深意。我们先入宫面圣,再做打算。”
说罢,薛承誉吩咐下人准备车马,与鲜于叔明一同朝着太极宫而去。
宫门前下车,安步当车走到宫禁门前,监门卫的兵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宫门!”
此时已经过了未时。
没办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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