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来,也是想要个捕快告身的?行倒是行,就是他这年纪有点……”
“嗐!”
翟家娘子挥了挥手里的鞋底,看得翟青眼皮一跳,手里端着的新丰酒都洒了几滴出来。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甭说你现在已经是县尊老爷钦点的代县尉了,就是从前,押司、差拨你可能管不到人家,但在三班捕快里面,按规矩不还是你说了算?
何况,那些人要是有谁不服气,你就让无咎那孩子拉到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开口问去。
当家的,说句不该说的话,县尊老爷给你几封空白告身,让你相机选拔几个良家子,不也是希望你找些知根知底的‘自己人’么?
被你开革的那几个人,过去不都是姓武那人的心腹?
虽然他们也是三班捕快,但平日不也对你这捕头听调不听宣,而只是听那姓武的差遣?
这公门里的弯弯绕,我肯定不如你懂,但好歹也能瞧出个皮毛。
这两天你给出的那几封告身,给的人尽是些和咱们家沾亲带故的,没给一个外人。
哪怕那些外人送礼大方得多。
这样一想,无咎那孩子不也是个合适的人选?更何况,无咎送的礼又大方——除了晚上炖的大公鸡,那孩子还带了两石的粟米,外加一大坛猪板油和一小罐的胡椒——现下,这些东西想花钱都不好寻得卖主。
我就觉得无咎挺合适的,所以我让他明天一大早就过来,行与不行,你自己同他讲吧。”
自家娘子这么一通说话,听得是翟青连连点头,没有半点反驳的意思。
而当她说完,翟青则连忙道:“行,行,行,当然行。我家娘子说行就行,不行也得行。”
满口答应完,又眼见自家娘子脸上浮出笑意,翟青才“怯怯”将身子凑了过去。
他轻声说道:“娘子啊,你看啊,那赵家大兄除了无咎外,在那赵家娘子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
我这干的差事,要真论起来,不比他一屠子干的活计危险得多?
咱家只有两个孩子,我总觉得有点不保险呢。人家读书人不常说什么‘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则无患’……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又没念过书,你说的是啥,说明白点?”翟家娘子满脸狐疑。
翟青又凑得更紧了些,贴着自家娘子耳朵说了几句。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翟家娘子的脸皮“噌”地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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