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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商品推荐语中还有它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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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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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爆炸贴上还写着“年度最受欢迎商品绝赞热卖中”“该系列只剩最后两件不买就要绝版”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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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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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感觉？03体内涌动着陌生的感觉，蠢蠢欲动的数据流奔流，让它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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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打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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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对着空气挥了下火柴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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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凤诀挥袖时的样子，气势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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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眼不见统不烦，03继续往里飘，无视一路上“主系统推荐”的广告语，落在二十五岁女性声音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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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来到这里，03反而有些踟蹰，它想到来之前和凤诀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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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你想做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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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诀的声音犹在耳边，让它整个数据团所有的代码显示出同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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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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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什么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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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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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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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bu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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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晕乎乎地想，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在叫它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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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下意识说：“03不想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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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是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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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声音停住，03回神，呆呆地望着主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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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它大许多圈的金灿灿大团子伸出两根长长的火柴棍，抓住银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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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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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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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03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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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系统笑眯眯地松开火柴棍，叉在腰处，开朗地说：“终于要给我花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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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给你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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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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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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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系统再拍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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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里都是我精心制作独一无二的声音，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有一个强烈推荐！”主系统说，从体内取出一团银白色的光，“我一直给你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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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将光团投入03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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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感受到一股力量注入，仿佛出生时的充盈感让它升起奇异的情绪，像第一次感受到绵甜清凉的味道，第一次做任务时和陌生的种族问好，以及那一天，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惊鸿一瞥，看到一个骄傲夺目的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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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色的光团的表面流动出淡金色，主系统看到了，头顶冒出开心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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