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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地,徐榭落低脸,哽住一声之余是淡笑。她是不是五行属土——擅长熄火。
另一只眼也重复操作。
徐榭眼尾垂出一个清秀的弧度:“我姑妈说,她又有玩具了。”
徐榭:“从小,她和我最玩得来。”
她心像钟摆般轻轻的晃。
徐榭慢吞吞对她一笑,笑得那么诚心诚意。
他笑眯眯看她,看她短暂的沉默。
夏月:“没有。”
“是吗?”
徐榭低下头,“是呢。你会爱上他吗?”
他轻轻润了下嗓:“强迫性迷恋是一种精神病,你好好注意下。”
两人出门,各去各的目的地,分开时,徐榭突然对她说。
沿夜路走,她说不出脑子是乱还是空白,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想不出。
电光火石间,她却想——
她进门时,谢冷雨还没睡,正躺沙发上看足球赛,慵懒又孩子气的姿势,她莫名有一阵被灌满的感觉,眉头无意识地松了。
他语气无比的平和与温柔,似乎跟她冷战的人不是同一个。
他最讨厌看纪录片。
这种不说一句的顺从让她不安,她看去他,他脸上淡淡的死感让她忍不住问。
他转头看她,“没怎么啊。”
“没啊,你乱想什么。”他有点不耐烦。
“真没有,我发誓。”
“你看你的纪录片行不?”
见那女人,是第二天中午。
他们约在咖啡厅,最安静的包厢。
这笑,让他感觉熟悉,脊背发凉,一种高端的恶化作最美的事物来诱惑人的笑,他不清楚这人跟徐榭有没有关系。
“冷雨。”她拖长尾音。
“你要多少?”
“这么多?”
“多吗?”
他吸一口长气,慢慢地坦然:“徐姐,如果你有找到满意的,就不会主动把名片给我。”
又抬起目光,“本来觉得你不值那么多,但听你说完,我突然觉得好像又值了。”
“好。”
她突然将脚贴在他右边脚踝处,慢慢,从他裤角往上滑,一点一点地滑。
恶心。
恶心如洪,正重溃堤坝。面前的人以高位的姿态玩弄他、施威他,将他的自尊心踩在脚下蹂躏,根本没有把他当人看,甚至在拿他的痛苦在幸灾乐祸。
他眼睛微呆,没有神了,那股怼天怼地的少爷脾气也使不出来了,这是他自己找上门的。自己找的罪。
她兴奋地笑,坐到他身侧,右手摸上他左大腿膝盖处。
他颤了颤身体,很快恢复。
她的手越来越紧地包住那丑陋的膝盖,半闭上眼,享受他破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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