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只有他能说等不了那就滚,因为全场账单他包。
这是大腿。她顺着往下滑。这是膝盖。她应该再往下的。
谢冷雨。
她动了,慢慢的,怕碰坏的——
“你他妈别碰我!”
“抱歉。”他平静看向地上的她。
她也走出去,门内站下,背靠门板,看他在门外贴围墙处吸烟。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她开口。
“烂人。渣男。”他接着说。
她知道他不想活了。对视她时经常没光的瞳仁,满地刺激疲惫身体的烟酒,喜欢心安理得地伤害自己、腐烂自己,任由苦难碾来碾去。她真是嫌弃死了这样的他,没出息。
夏月垂下眼,轻声地:“为什么关心我?”
她慢慢偏起头,抱着双臂:“谢冷雨,你不想这样过,你有更好的生”
两人都不说话了。
我什么都没有。
我什么都不要。
我要的,我要的他突然聚起所有目光看向她,穿透她,停很久后转头望向空空的远方,吐了口烟才说,这辈子都得不到了。
他只
后来他们躺进床,无边夜色,夏月睡着了他才握着她的食指无数次狠狠戳在他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