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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徐徐而上。他目光温和,右边嘴角小小勾出。徐榭就是这样一副面孔,汹涌,又是一片虚无。
夏月直接抽掉他的烟扔出窗:“是。”
夏月:“二手烟的一氧化碳是一手烟的5倍,焦油和烟碱是3倍,氨是46倍,强烈致癌物亚硝胺是50倍。”
他撤下她脸上的手。“?”
他顿了下,给出惯宠了她的笑。“好吧。”
“都给你。”
车回归正道,去往青府苑。徐榭说他最近接了冬城的一个大型舞蹈节目聘为导师。他哥注资,每周往返一次,行程已定好,他晚上备全衣物,让她也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出发。
“嗯。”
嗯。
夏月:“绿灯,可以走了。”
他问为什么?
“弟弟?”他舔了下唇。“当年他打了我,报的是你男人。”
徐榭摩挲着方向盘,声音拖得长。“截了左小腿。”
他的食指打着拍子,像思索,随之看向她,目光纯然。
府苑到了。徐榭下车,宽松的扎腰裤衬得腿长肩宽,一路走得行云流水。他抬手看了眼表,清俊眉眼弯弯。“等我一下。”
临走前,徐榭送她。
徐榭静静坐在驾驶位隔窗看着她,目光似海。
“徐榭,听说你有个卖假肢的朋友,我…”
“两年。我的耐心到底了。”
他把车窗摇到最底:“你说你情感瘫痪,不爱人。要是去帮助一个落难的亲戚,我不在意。”
他对她咬耳朵:“你试试爱上谢冷雨。”
里面的重重警告,他和她都清楚。
余额:40238。
他从不有意识存钱,他爸临死前塞了十万,给她了。这两年挣了就用,从不计算钱的去留,不存底。只剩这点,他心里没有冲击。
月色在全国主要城市入驻几家连锁店,单日嗨场,双日清场。白天睡,打游戏,夜里他唱点抒情歌,有时也嗨,拿点小钱,日子就混下去了。有时他非常累,说不清累在哪。有时乏味让他倦怠,他就让自己坚持下。
他又提醒自己坚持一下。
“没看对眼的?”霍清眼珠往右转。“忘了,昨天你养了一个。”
“几个富婆,要找少爷。我现在收视频,等会让她们选。”
“陪个酒一晚两千,带出酒吧干别的要商量。”霍清想起有趣事,笑出牙齿。“老女人猛,上次有个,嘴都肿了。”
霍清咧开嘴:“去。凭长相,那些人绝对只选你。松是松些,但是水多。你不是挑吗?换味了?”
霍清摸上手臂,慢慢地,把笑敛下。
“没闹。”
“现在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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