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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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货老板在街口，要了包娇子，她上楼。

跨过门槛，接到了男人的电话。

傲慢男人不管她乐不乐意，又做决定了。

她依在门边，低头呷了口酒，望向墙外，把电话凑近些：“瘸子，为什么？”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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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是谢冷雨半年前垃圾桶里捡来的，公，看了医打了针给了大笔钱才治好。后来取名小小，他说想当成儿子养。

后面他回了什么，她没记住。

她双臂支在墙沿上，过了会儿掏根烟点火，吸一口后雾出。她把手臂沓出墙外，看他们往楼梯上走。房里的猫因为被关开始叫唤，一声比一声大。

“别叫了。”

她说别叫了。

夏茵转身，拖了鞋猛地扔到门上。

夏茵把烟扔了，不买了，回房。

她在白炽灯下这样一盏亮一盏地走来，白色衣服也昏黄了。她中等高度，肤色近雪，骨头小。她不需要用外貌取悦别人，气质恬静中有不近人情的冷。这样的人让她没来由的害怕，仿佛无论你做什么，所有的力都使在她的空处，你找不到任何着落。

想碰，又不敢碰。

墙外一面是灯火辉煌的街道，他带来的女人在墙另一面暗窄的楼道。她已经明了谁漫不经心，谁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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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茵自讨没趣的笑了笑，“不问我点什么？”

夏茵耸耸肩。“没。什么都没有。”她指了指她家。“有空来玩。”

没话聊了。夏茵转身往左边走。

夏月沉默地看着她。

夏月：“以前被猫抓过。”

“挺遗憾。”

她记性挺好，在晾衣杆上见过。

谢冷雨的性器本并不可爱。粗、鄙、陋。她觉得可爱的是他因欲望变媚的神态，眼睛很会眨，呼吸也很会喘，声音呢喃。于是这个秃和尚也有点可爱了。他把器官发挥到最美的风格，淋漓尽致地诱惑人。她忍不住跟他一起吞咽，想为什么女人也会痛苦？是天性还是后天？

明明痛苦的是他。

“问我要不要吃夜宵，我说不了。”

“睡觉。我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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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个身，背对她。听见她说：“以前你不是不抽烟。”

又听见她说：“要不把烟戒了？”

她向他看去：“难道每个人做每件事都得有个伟大的意义？”

她没反驳也没认可。

也每分每秒都在等死。

他问她两年前那晚上为什么不来。

“说的也是。”

他翻个身正躺，双眼看着天花板。

“我不碰你。月底我把五十万全给你。”

她一直都在看他。

她看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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