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1

谢冷雨在沙发上玩手机。

上唇比下唇薄，嘴唇也风流。

月色的老板霍清领了一批女人进来，向他喊。

谢冷雨抬头，像黑夜突然亮了星。

霍清让他验人有原因。月色酒吧是个昏场，霍清上头有人罩着不怕。女人也得要人来教，本来谢冷雨只驻唱，但霍清听别人说他在床上很有一套，跟他做的女生被插得翻白眼底下潮吹。谢冷雨有这本事外，关键会教女人去怎么舒服男人。

于是霍清就把这个特殊荒谬的活交给他，事后给他分成。

说实话。谢冷雨长得太美。若他是个女人，多数男人更想操他。

这样才保障他不会伤害谁，和他的自由。

谢冷雨望眼这一排准备进来赚卖身钱的女人，一个个地看，漫不经心。

“这女的长得漂亮。”

谢冷雨眼高，从没夸过哪个女人漂亮。霍清看去，摸摸下巴。想这女人是漂亮，漂亮到趋近了美。漂亮和美不一样，漂亮是眼睛，美是眼神。

一根点不燃的湿木头。

“给你了。你把她培养成‘公主’，钱依旧是这个数。”霍清把其他女人带给领班，放心地把最后一个漂亮女人交给他。

门关上。阴闷的包厢只剩他们两人。头顶的气氛灯不停旋转。

他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又玩起来，问她话：“怎么来做了？”

他通过第一关，按下确定进入下一关。

“她是个好妈妈…”

“两年前不是跑挺快吗？”他勾出一个笑。

她站得久，脚酸了。于是上前几步坐在沙发上，下意识挺直腰身，坐得优雅后对视他。

“我想来就来。”他伸了个懒腰。

他沉默，没有回她。低下眼，认真打量她手上的戒指。

她低着头。“嗯。”

“我来之前跟他说了分手。”

“跟他做了？”

“徐榭？”

“不是。”

夹烟的双指都在颤抖。“换人了啊。”

烟越吸越多，火越烧越烈。操他妈的。操他妈贞洁要给最爱的人。操他妈最爱的人。他把她当祖宗，她扇他，她说走就走。

他配？

不甘心来得快，走的也快。他想：算了。

遇一次，后面就该分得越来越远。

“你要多少钱？”

“我先给你十万，每个月分期付你一万。”他不看她。“行不？”

抽一截后，他的心头还是怄。

走，也舍不得走。

夏月抬眼。“你要买我？”

她多半会拒绝。谢冷雨望着天花板，其实没想过要以这种画面与她重逢。

“好。”

于是他起身，弯了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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