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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恐怖游戏里的邪恶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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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绿的化妆技术向来没话说，尤其是熟悉的哥特妆造，这个不用他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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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爷不能接受也理解，哥特文化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就像当初他一开始见了也觉得奇怪，但看久了就觉得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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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周明明点了点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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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周明明的肯定，钱小绿立马得意地看向保安大爷：“我就说我的打扮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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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大爷才没有跟一个小姑娘计较的心思，要不是钱小绿急眼了，他才不想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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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奇了怪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喜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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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颤颤巍巍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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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绿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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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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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四十三分，路边的路灯一排排亮起，雪还在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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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明正准备开口问钱小绿要去哪，却见她放下扯着脸和眼睛的手，小声嘟喃着，嗓音听起来有些低落：“我才不是神经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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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周明明的视线落在身旁少女的黑发上，她今天没戴帽子，只扎了根蕾丝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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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今晚的雪太过温柔，还是钱小绿如小孩子般的性格让他放松了心情，周明明的心不禁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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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你别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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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低声音，正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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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没等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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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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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绿得意地说着：“但我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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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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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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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说得没错，是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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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的精神病患者思维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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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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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绿后知后觉地反应到周明明有话要说：“你刚刚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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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或许有，但现在一定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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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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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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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地点，松山游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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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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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湖心宛小区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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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飘飘地落着，有风轻轻吹拂，将雪吹在行人的脸颊上，落下一点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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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灰棕色大衣的男人与穿着黑色长裙的少女并排走着，一高一矮的身影在路灯下明明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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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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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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