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不吃,那妇人便隔三岔五吓唬她。
如今这位夫人已是忧虑成疾,遍请名医无效,看样子也是活不久了。
赵凡天听后,也是对这位赛吕布刮目相看,刨绝户坟,踹寡妇门,是这个时代最缺德的事情。
这位韩秀才竟能将这两样当作事业,真正是把丢人当喝凉水了。
他不禁问道:“你家赛吕布这么胡整,难道就没有人找他麻烦?”
“再说了,他身边人无故横死,就没有人怀疑?”
看来这位魏勇超虽说吃韩家饭,但对自家主人也是看不上的。
他叹了口气,刚要回话,身后的胖“秋香”插嘴了。
“怎么没人怀疑,我是夫人的丫头,我和夫人也说过此事。
但我家主人和城里的李一嘴关系好的很,谁说他的坏话,要是被他知道,不出几日必遭飞来横祸,谁还敢说呢?”
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吓得捂住嘴,再不敢多说半句了。
赵凡天摇了摇头,说道:“带我去见你们夫人,今天我就是为她而来。”
秋香犹豫了片刻,看看魏勇超,像是下了决心,带赵凡天向左边的跨院走去。
进了医院,里面的景象不由得让赵凡天眉头一挑,骂道: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
秋香眼泪也已经下来了,“我们也不想,但我家主人说夫人中邪了,不可在房中居住,怕打坏了房中的物件。”
“我也是每日偷偷托魏教头买些药,自己偷偷熬了给夫人喝,但夫人病情不见好转,我也没有办法啊!”
院子正中放着一只铁笼,里面蜷缩着一个妇人,这妇人蓬头垢面,身上穿着件破衣服,若是不说,谁能想到她竟是这里的女主人。
赵凡天走了过去,用手轻轻拍了一下铁笼子,里面的女人吓得浑身颤抖,嘴里叫着:“放过我吧,我不吃,我不吃……”
他转头对身后的魏勇超说道:“找几个人,把铁笼抬出去,道爷我要给你家女主人驱邪。”
魏勇超愣了一下,迟疑着不敢动,看来他还是怕自家那位赛吕布的。
赵凡天一伸手,从背后拔出青釭剑,他顺势一挥,剑气如虹,院中那株盛开的杏树应声而断。
他用剑指着魏教头说道:“照我说的做,别逼我动手!”
魏勇超一激灵,想起方才这道人转眼间便打翻了自己带来的那些健仆,自然知道这道士不是吓唬自己,忙下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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