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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演员，自己拿这当职业，对方却融入骨血，没有摄像机还演，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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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灿反思后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的个人素质大大提升，假笑道：“那你呢，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提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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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言哪会听不出她的画外音，想到什么似的，笑意在胸腔打了个转，抿着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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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灿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既然给了机会她不说，她便不客气：“那行，我也大方点，以后想到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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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时候我遵不遵守就不一定了。”她这句说的极小声，更像是撒娇，怕被沈洛言听去连忙切换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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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事，谈完了，更利于合作。”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冠冕堂皇的话她张口就来，捕捉到沈洛言的眼神，猜测她应该没有听到，心中一喜，“我们组的晚宴还没有结束，不方便解释沈老师过去，要不您就先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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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灿早在采访了笑称自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当时大家觉得她只是开玩笑或者自谦，其实不然，她真诚着呢，把自己的缺点丢出去给大家评判，大家不信，她也不能逼着别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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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达到目的了，开始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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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言听得懂，她在默默计算，这次与苏灿灿见面满打满算半小时，除去两人不开口对峙，在对话的不过四五分钟，她不是不知足，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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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承认，就是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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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喝吗？”可惜，找不到赖下去的理由，沈洛言站起身，椅子脚划过木地板蹭出刺耳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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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灿第一反应是她管不着，想着不礼貌不符合她大家闺秀的身份咽了回去，重新遣词造句：“可能、也许，沈老师不用担心，开拍前照顾好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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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言很少被人堵得说不出话，瞳仁中的墨色渐深，表情不那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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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事？”苏灿灿自认为不是她的粉丝，更不是工作人员，不乐意花心思读沈洛言的微表情，哪怕是看出对方不悦，首选不是解释，她还要再刺激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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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宛如一只慵懒的长毛猫，捂着嘴巴优雅地打了个哈欠，“需要我送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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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言摇头，无奈。“不用。”她往门口迈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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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灿跟着站起，她真的醉了，踩着平底鞋竟觉得脚下发虚站不稳，踉踉跄跄挪动步子，不往前走反倒退撞到椅子，整个人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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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言在，她不想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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