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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那头的语气急迫中带着欣喜，情绪波动很大，厉笑竹听得都忍不住眼眶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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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了五天，她就陪了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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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阿姨说起时都使劲夸她聪明懂事，说她心疼厉笑竹，什么事都想要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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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厉笑竹望向姜绮晗的眼神都软得一塌糊涂，声音轻柔又温和：“别忙着了，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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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晗听见，咬着唇，才低低地嗯了声，把一边的凳子拉过来老实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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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姿势板板正正，生怕不小心动作太大会把厉笑竹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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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笑竹看在眼里，眸子里神情一如既往的柔和：“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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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晗手指在牛仔裤的布料上揪着，上牙咬了咬下唇，又犹豫又纠结，最后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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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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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厉肃前些天说的那些，姜绮晗所有的话都堵在胸口，什么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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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预感，张嘴的这个动作会是一个闸口，一旦按下开关，泪水必然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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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笑竹没有因为她的回答意外，眸子眯了眯，轻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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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柔媚的眼盯着女孩儿像是看不够般，忽地轻轻笑笑，主动抬起那只尚且能用的左手探过去，指腹冰凉，贴上她暖热的颊侧，又觉指尖下的肌肤渐渐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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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晗呆呆地感受着脸颊上微凉的肌肤，身子不自觉朝她靠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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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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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字不提过往，只抬眸看着她的眼睛，弯弯的眼眸中神色认真，拇指指腹悠悠擦过她的眼底，缓声道：“晗晗，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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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滴落在自己手背上的眼泪是什么温度，只觉得又烫又凉，落下的那一刻穿过肌肤直抵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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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的眼圈逐渐泛红，厉笑竹的一句话让她破防，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这般脆弱的模样，泪水完全不受控制，泪珠不断顺着脸颊滑下，无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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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啊，都不像你了。”厉笑竹弯了弯黛眉，单手帮她拭去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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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般，姜绮晗抬手用了些力气，抓住那只放在自己颊侧的手，与她碰触着的指尖颤抖着，低头下去努力靠近，想让自己融进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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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姜绮晗倒吸了口气，打了个抽抽，迸发出的情绪一下收不回去，“我怕你......怕你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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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厉笑竹才觉得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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