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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着头仰起，溢满星河般的眼中倒映着身前女人的轮廓，迟疑的目光也逐渐变得坚毅和灼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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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笑竹收拢了视线，凝聚在她的脸上，没打断她，等着她接着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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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晗扯出一丝笑，眼圈又渐渐开始泛红，她挣扎着摸了一下，低声道：“本来以为这样装傻就好了，没想到你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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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会突然和你表白？”厉笑竹揪出装傻二字，眸子眯了眯，耐着性子追问，“为什么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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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晗怔了下，咬唇望她，水眸湿漉漉的，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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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柔柔媚媚地笑了起来，沉郁的心情也明朗了几分，她感知到的那份好感果然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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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大大方方地轻柔擦过她的眼眶，轻声道：“和我试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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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次又一次地主动，希望能把女孩顾忌和敏感的心思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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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想着努力往前跑，但要是累了，就回头依靠一下我。”厉笑竹温柔的腔调滑进姜绮晗的耳中，让她身子都不由地软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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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强惯了，从小就没有以依赖过谁，偏偏这人给她了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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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微颤着，脸颊贴到厉笑竹的掌间：“我怕我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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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控制？”厉笑竹浅浅笑着，感受着指腹下的肌肤，“就算你不想往前跑了，我也能护你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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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另一只手伸长了些，把姜绮晗的手拉着往她身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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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吐息夹杂着烟草香气，很淡，扑洒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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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仍旧是无法抑制的悸动，心动比何时都要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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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晗垂下眸，沉默几秒，主动向前迈了一步，贴近厉笑竹的怀，手指揪着她身后的衣料，脑袋埋进她的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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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相贴着，不知是谁的心跳声被无限放大，一前一后地振动，渐渐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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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笑竹怔了一秒，嘴角挂上满足的笑意，揽住她的背脊轻轻拍打着安抚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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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蹭了下她的发丝，小声道：“怕你不答应，我还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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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晗趴在她的肩上轻轻笑了，躲在她的怀里感受着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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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是不是也要学会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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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晗想着，双眼阖上，将厉笑竹环抱地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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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女孩忽然开口，在厉笑竹耳边悄声道，“可能比你喜欢我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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