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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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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砰砰直跳, 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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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的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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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紧张让姜绮晗大气不敢喘, 头垂着, 手指掐在坚硬的桌面上, 指尖渐渐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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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笑竹舔了下唇，眼中含着等不到她回应的失落, 表面还是维持着得当的体面：“可能是我突兀了，也可能是我一厢情愿，但我话都说了, 也没有收回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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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摆弄了下发尾的卷翘，掩饰情绪, 身子也抽离了些, 稍稍与她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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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是个急性子, 一些话藏不住, 你对我有吸引力, 但总怕太着急会把你吓跑。”厉笑竹自顾自地说着, “可看见你的时候，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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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晗眼角红红的，死死咬着唇，情绪波动很大, 却不敢轻易开口, 生怕一张唇泪水就会跟着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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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地抬了些眼去看她，却没想到厉笑竹一直在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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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视线的一刹那, 那人满目的柔情透过双眸直直撞进姜绮晗心底，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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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及时地发现了她微红的眼圈，纤细的手抬起，又顿在空中，犹豫是否能再向前一步轻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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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让你立刻就给我回复，或者......”厉笑竹顿了下，最终还是收回了手，唇边拂过苦涩，“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强硬一些拒绝我就好，我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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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晗不说话，看起来就像厉笑竹在自言自语，即便她再厚的脸皮也有些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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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厉笑竹把即将触碰到她肌肤的手收回，姜绮晗心底增了恐惧，迟疑让她不敢向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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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笑竹在给她正大光明被独宠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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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受与否，这一切的选择权都在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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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享受，很贪恋，但两人之间的身份和落差也成了她犹豫许久不敢开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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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仔细回想起来，在不知不觉间，那些她感受到厉笑竹对她态度的变化并不是错觉，对她的在意是有迹可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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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收拾一下吧，我......出去透透气。”长时间的沉默让厉笑竹不由得烦躁，心里虽能理解姜绮晗的犹豫，但现在这种情况也会让她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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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右看了看，见里侧有个小阳台，便迈步走过去，打开门，一阵微燥的暖风拂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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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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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晗看着她的背影，看着一阵青烟从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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