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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讲。这种感受让她想到那一次，刘雨婷拜托她事情。两人的形象似乎叠加在一起，想到刘雨婷，顾安之心里一紧。张子艾还不知道刘雨婷的事，她会不会开口问自己呢？苏子青说张子艾始终没有提过刘雨婷的事，他们也没有主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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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东是你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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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艾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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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之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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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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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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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艾说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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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之望着张子艾，眼神里满是不解。顾卫东是不是好人，坦白说，自己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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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了解他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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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艾淡笑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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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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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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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艾点点头，她从身后取出一个精致的烟盒，抽出一支细烟，对顾安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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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需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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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身体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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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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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艾点点头，征求过院长的同意，他说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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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之看着她熟练地点燃，吸了一口，轻轻吐向另一侧，动作一气呵成，又不失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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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东救过我，而且是…两次。如果没有他，我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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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艾再次深吸一口，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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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顾安之才想到挪动一下身子，一阵酸疼传来，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元轩始终没有说过张子艾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顾安之明白，那一定是一种极大的伤害，不仅伤了张子艾，还伤了当年的所有人。因此元轩不说，顾安之便不忍心问。只是没想到，作为最受伤的那个人，竟然亲口讲述了那件事。再看张子艾，顾安之忍不住觉得心疼，她这才有些明白元轩当初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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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艾淡淡地讲述着，仿佛那只是别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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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发生的那个晚上，天下着大雨，我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走进派出所，顾卫东看到我时的眼神，除了一闪而过的惊讶，竟是出人意料的悲悯。既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悯，而是透着和我一样的痛苦。他把警服披在我身上时，我觉得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我原本决定报案后就自我了结的，可是，他的眼神和那件外套，让我贪恋起生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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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东送我去了医院。可是，我无法摆脱对自己的厌弃，觉得无论如何都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于是我背着护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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