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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我和认识他有十多年了吧。刚调到W市，参与的第一个案子，就抓了他。后来了解完一些情况，发现他比较适合发展成线人，于是我亲自给上面打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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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条件适合发展成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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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有良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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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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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个智障的弟弟，原本弟弟是健康的，大概高中那会儿，有一次他打架，有个人从后面抡起棍子，弟弟替他挡了一下，结果就被废掉了。为了照顾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做过。但是我发现，他有自己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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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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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不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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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轩眉头紧锁，看着顾卫东的眼神里有着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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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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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你可能理解不了，我是干警察的，专门跟这些人打交道，谁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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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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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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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方圆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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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的这方面特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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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轩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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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荣誉我都看到了，只不过我现在想问，这些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能肯定他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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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的合作，不说是朋友，但是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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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轩看着顾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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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弟弟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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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东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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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四十多了吧，他们哥俩差个两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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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轩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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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都不问关于我撞人的事？问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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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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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班时间擅离职守，还开车撞了人。交通摄像头，对方车里的摄像头，都拍的清清楚楚，我没什么好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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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轩简短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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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方圆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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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师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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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轩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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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没有任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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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东和方圆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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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当天你接了警，然后到同事那说让人替你，但是对方说你半天没说出话来。这件事，你自己怎么看？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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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东眼神转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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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也反复想了很久。当天，接到线人电话时，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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