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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弋双手揽着她的腰身把人从窗前转过身,低头像个黏人的小狗狗,埋着脑袋在钟白妤胸前胡乱蹭一通,嘴里含含糊糊又问了一遍:“可以亲嘛?”
被她这一通胡闹整得脸红心跳,钟白妤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抬手捏住这人的耳根,想要把人从自己怀里捏走,但一碰到这人滚烫又柔软的耳垂,又舍不得用力了。
她手上的动作改捏为揉,声音细得叫人听不见:“你亲就亲,别问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