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也不能言而无信。”
那个承诺,或许根本算不上什么承诺,因为对方并未认同。
但她既然说出口了,那她便要做到。
“罢了罢了。”李时源往锅中加了一味药,将蒲扇递还给她,“左右不过几日的功夫,你每日记得饮药,预防着便是。”
“诶!”
小秀手握蒲扇,忙不迭的上下扇风。
她方才生怕李时源赶她走,连头都不敢抬起。
李时源与张大夫谈事并未避着她,二人各自取了个小板凳就地坐下。
板凳很低,几乎齐地,二人弯着膝盖,面面相觑间,略显尴尬。
“师傅......”张大夫率先开口。
“唤老夫李大夫便是。”李时源又一次纠正了他。
张大夫再一次被他拒绝,喉间噎着一口气,不愿再开口说话。
李时源开门见山,问他:“你在柳阳府中,是自己有医馆,还是在他人医馆中坐诊?”
“我在府中江安县,有间小医馆,是家中传下来的。”
张大夫心道自己医术虽然大不如他,但也不会沦落到旁人馆中坐诊的地步,但医馆传至他手中时,便逐渐不如前了。
不是他医术有多差,而是这十来年间,县中大大小小开了好几间医馆,听说那几间医馆背后都是同一主家。
令人气愤的是,那几间医馆给百姓看诊舍得下猛药,在用药之时压根儿不考虑药物副作用,只管消除当前病症便可。
百姓更是无法知晓内里缘由,只觉得那几间医馆的大夫都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一来二去间,百姓送了那些个大夫“妙手”名号不说,连带他的小医馆,也一日比一日不如一日。
他也不是没说过真话。
他提醒百姓,用药后多注意身体变化,若有不适及时问诊,以免经年累月药毒累积。
但药毒累积,一时半会儿间是看不出来的,甚至百姓也难以自我感知。
待到几年、十年,甚至十几年后,他们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都只会觉得是自己年纪上来了,身子不如从前利索,也是常事。
没人愿意信他,只觉得他原本便在漫天要价,一时间赚不到银子,狗急跳墙,便想出个“药毒”来污蔑对方。
可没人知道,他要考虑药材习性、功效与副作用,所以从他手中开出的药,才会价高于旁的医馆。
但他并不怨恨县中百姓。
百姓们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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