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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县中出了个状元郎,不过一日功夫,整个县的百姓都成了状元郎的“亲戚”。
且大多百姓日子本就是将就在过,一年到头来手中银钱就那么点儿,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个花,所以在采买东西时,自是要格外小心谨慎。
但第五探微觉得,沈筝寻她合作的主要原因并非在这。
“你也想到了吧?”沈筝也不想卖关子,开门见山道:“就算你家中生意特殊,但其实归根结底,行得也是商事。商人和普通百姓想走仕途,其中艰辛你应当也清楚。”
沈筝不禁想到,上一世并未有“商贱”这一说法,甚至国家还在某个特定年代大开国门,鼓励民众经商。
尽管如此,世间都还流传着一句话。
——“打工的尽头是考公”。
为何会如此说?
因为有权,一定有钱。但有钱,却不一定有权。甚至在某些时候,“钱”在“权”面前,只能充当一种角色——钱袋子。
更别说如今,“商”还排在四大阶级群体的最下等。
院中就他们三人,沈筝便不必绞尽脑汁将话说得好听,而是直接说道:“与‘仕途被捏在少数人手中同样的,‘知识也被捏在少数人手中。我与伯爷,皆不愿看到如此局面。我如此说,你可明白?”
第五探微没想到她会将话说得如此直白,心中一颤。
这是......要朝那些世家大族宣战。
她虽不能与那些普通学子感同身受,但第五家与同安县的立场,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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