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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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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贴耳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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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居然真有人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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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早上起来解手，听见二癞子叫唤，不过就叫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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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说话的人，养画眉毛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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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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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沟村的鳏夫刘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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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富贵看起来有些怵：“我好奇，就出来看看，结果顺着小路走出来，就看见二癞子趴在你们家大门口，边巧拿着刀站在二癞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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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了！”刘富贵高喊，“之后孙大就来了，他肯定看见我了，而且那时候边巧就在了！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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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说了句是真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