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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不适移开眼，她在路边的咖啡店里找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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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莉莉已经死了，还有另一个女人。”穆语看到养画，直接把事情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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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了？”养画有点儿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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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救护车到之前，就已经没有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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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静了下来，不管怎么样，死亡都是让人无法多说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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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下吧。”穆语叫服务员上了一杯咖啡，养画加了一句：“不要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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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语这才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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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徐莉莉来找我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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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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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画原本以为徐莉莉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家相夫教子，全心全意照顾丈夫和儿子，是个心思单纯的家庭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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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心思单纯的女人，居然知道王静的存在，看样子，应该还知道自己儿子和女人也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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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穆语告诉她，徐莉莉不仅找了王静，还找到了和林宝庆有过来往的穆语，怎么能不让人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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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出你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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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莉莉和林宝庆是大学同学，当然也就是和穆语是大学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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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穆语摇头，她今天倒是穿着一身运动装就出来了，扎了个高高的马尾，看起来年纪都变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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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徐莉莉见到她后什么也没有做，也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几眼，像是确认什么事情，之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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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刚刚运动完？”养画谢过服务员，抿了一小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爆炸，她缓了缓，继续之前的话题，“那的确是很奇怪，我之前一直觉得是她杀了林宝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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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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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画跟她说了自己的想法：“你给林宝庆的那瓶气体，应该不止对人有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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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语用眼神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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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画便把自己做的实验告诉了她：“我感觉对狗的影响很大，它们好像很喜欢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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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狗鼻子灵敏，所以大概才会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闻到那股味道，然后跑到宿淑的别墅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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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语说自己没有注意过，那东西本来就是其他生物的精气，被她存在了塑料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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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药，姑且算药吧，你把它给了林宝庆，林宝庆用药前后的差别，一般人可能发现不了，但对他最亲近的徐莉莉肯定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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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那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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