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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也在用。那天他犯病的时候，我看见他喝的药和这个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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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穆语点点头，“大概是林宝庆给他的吧，他们父子不是都有哮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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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养画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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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实是一种气体，”穆语和她解释，“林宝庆知道了我的身份，威胁我，我就送给他了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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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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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们人类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穆语说，“像毒.品一样，长期使用会造成精神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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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和他说可以治疗他的病，谁知道他这么迫不及待。”穆语摊手，表示事情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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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画想了想，问：“你给了他几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