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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美女直播，不惜花费大价钱去打赏女主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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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画一直注意着旁边人的表情，只不过一直到这张的时候，穆语还是反应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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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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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继续点着照片，养画闲聊似的开口：“穆小姐，认识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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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怎么突然这么见外？”穆语听到她的称呼，娇嗔地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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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画脸一僵，却没有迟疑地改口：“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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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谁都没有提起下午的“分手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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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问：“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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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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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艺奇的一个用户，id‘好大一颗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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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画侧头，不想放过女人脸上的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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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穆语有些迟疑，她想了想，“这人好像是我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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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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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样问，穆语又不敢确定了，“前段时间有一个叫什么白菜的经常在我直播间，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好大一颗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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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穆语问她，“主人问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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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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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穆语惊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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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模样就是正常人听闻一个陌生人死讯的样子，有些惊讶，有些同情，更多的却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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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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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养画还是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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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过了一会儿，她看了惊讶的女人一眼，手一转，点开了那份文件，快速浏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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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颗白菜”真名林宝庆，生前是一家小公司的经理，老婆和他是大学同学，毕业那年就结婚了，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十七岁。夫妻俩关系挺好，结婚多年，一直非常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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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一个妻子眼里的好丈夫，儿子眼里的好爸爸，会在一个月内，就打赏了女主播三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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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庆去世那天，正好是他和徐莉莉的结婚纪念日，据说是出门买礼物，不想再也没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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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林宝庆死状特别惨，据当时的目击者描述，林宝庆死在一个破胡同里，被人找到的时候，脖子处被咬得只剩下丁点的皮还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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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致命伤，除此之外，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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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那附近的流浪狗多，林宝庆的脖子是被狗咬的，但为什么狗只咬他的脖子，又没有统一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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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画按着鼠标的手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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