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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经义顿时皱眉，也不知道因为那句小柳子，还是因为星海老人形容的场景。不过对待老祖，他没有往日的跋扈，还是恭恭敬敬的：“自然是要洗干净自身，再将那些虫子都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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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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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经义的话陡然哆嗦起来，他满目震惊的看向星海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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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老人点了点头，叹息道：“看来你还有点脑子，没有全被那点权势之心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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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柳经义一下子跳起来，他顾不得星海老人对自己的冷嘲热讽，满脑子都是这绝对不可能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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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破虚空飞升，因为我们修士这个肿瘤已经庞大到世界无法承受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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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老人笑起来，他笑得很是爽快的样子：“我如今就是如此，我被囚困在这个狭小的世界之中，已经感受到了天道的排斥。魔尊，可也有同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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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延抬起黑沉沉的眼睛，看向了星海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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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世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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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秦羡顿时看向重延, 她担忧的伸手过去，要握住重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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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延朝她摇了摇头。她露出一点浅笑来：“你们说你们的，扯我又做什么？”她看向星海老人那已经苍老到近乎残破的身躯, “天道总归还是留了一线, 你此前若是想活, 那划破虚空而去，自然能活。如今么，你已经是这般模样, 就算后悔，也是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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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老人低声咳嗽着：“迟或不迟, 那是说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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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十分苍老，说话的时候总有一种老鬼还魂的阴森感, 让人十分的不适。哪怕是心中对老祖充满敬畏的柳经义, 也觉得瘆得慌，不过他不敢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只是低着头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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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秦羡便没有这样的畏惧了, 她看向星海老人：“你将自己圈养在本方世界中，不惜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想来也不仅仅是为了静虚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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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老人低低的笑了一声，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他道：“我有话要问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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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延拧着眉头, 她去看秦羡, 秦羡没有反应, 她便知道秦羡是默认了。于是重延便道：“你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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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老人道：“你既然是天魔转世, 那我问你……世界之外的虚空是什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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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重延低声道，她确实有印象, “是一片无垠的孤寂，没有声音、没有光亮。你哪怕是呐喊，也听不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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