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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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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甚至觉得方才那个魔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有人来打，那她也尽可以再打回去，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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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最重要的，永远只有眼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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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延努力的放软了自己僵硬的四肢，她抬起手，生涩地虚虚圈成了一圈，可以将她的师尊包围在其中。这个动作很生涩，可是在圈住的那一瞬间，她又忍不住收紧了力道，将怀中人牢牢的圈在自己的方寸之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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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会不会有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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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延小声的问，她脸色涨得通红，她是如此的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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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羡只是摇了摇头，脸颊上传来的触感柔软又可爱。秦羡忍不住往深处埋了一点，她听到重延紧绷的声音，透出紧张来：“师，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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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像个可爱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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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羡忍不住抬头，她看到重延眼中翻腾的情绪，属于成年女性的欲望，还有身为弟子的那一点紧张心虚，还有对待恋爱的，独属于年轻人的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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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时候，你确定要叫我师尊吗？”秦羡笑，自从来了魔域，她笑得倒是比在太虚门时多了许多。重延模模糊糊的想着，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要变成一团浆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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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师尊这般，好像，也未免，太会了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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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若是愿意叫师尊，那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也别有一番滋味。”秦羡的话在重延的耳边炸开，重延只觉得自己尾椎处蹿上来一股电流，冲到她的天灵盖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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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曾是她少女时期，青春少艾时隐秘的幻想，在初识情海滋味时，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中醒来时的那一点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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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延忍不住低头，去追寻她早就想要追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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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快的，她就从主动变成了被动，她的后颈被秦羡按住，逃脱不得，当然她也从来不想逃开。对方的过分娴熟，甚至让她有种不服输的感觉。她想，就这一次，等到日后，她定然是不会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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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重延看不到的瞬间，秦羡睁开了眼睛，她眼底跃动着猩红，扫过重延潮红的脸颊。她勾起笑容，声音被吞没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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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延，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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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然！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一直追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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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间，重延低声回答。秦羡一愣，这句话，也曾在无数的记忆中出现过。她们总是在分别，又总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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