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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此前在合欢宗所见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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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控制不了人为恶，亦是控制不了魔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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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天下没有人修，那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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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沉默着，过了许久才道：“天道恒长，只是一道规则罢了。只是人乃天地之灵，人修修行，划破虚空，又无形之中将人道法则留在天道之中。这才有了如今惩恶扬善，褒奖功德的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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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隐秘过往，若不是天成本就是天道寄魂，那是万万不可能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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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羡听着，心中也无波动：“如今我只想与我徒儿好好生活下去罢了，其他事，我已经顾不了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