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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门上下都说秦羡为了延续清微峰一脉，故而选择了自己，其实就是抛弃了重延，此后定然不会将重延放在心中。而今看来，传闻不可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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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对弟子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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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虞想到此前秦羡救自己于水火的模样，又觉得，真人或许对谁也都很好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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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闪亮的看着秦羡，低声道：“那……那若是师父永不能恢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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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羡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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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墙之隔的重延也忍不住捏紧了自己的手掌。她很害怕，她从小就跟在秦羡的身边，享受着秦羡的温柔和宠爱，她当然知道以自己的师尊的性格，她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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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直养着她，养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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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延无声张口，与外面的秦羡同时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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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着墙壁，额头抵在泛着泥腥味的墙壁上，泪意在眼底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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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又温柔，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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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宁可她的师尊放弃她，任由她自生自灭，也不想自己寿数耗尽时，白发苍苍的看着依旧年轻的秦羡，看着对方投向自己的眼神，是与其他人一样的，怜悯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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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活着，想要恢复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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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延垂着眼，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再一次确认自己此前的感觉不是错觉后，这才收拾好自己，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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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秦羡的目光就朝自己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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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她早就知道重延醒了，只是体贴的没有揭穿而已。如今见重延主动出来，秦羡朝重延招了招手，说道：“阿延，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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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延温顺的走到秦羡身前，秦羡拉住她的手，灵力往里探去，只是灵力刚刚探入，就消失无踪，如同以往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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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羡微微叹了口气：“我方才察觉到灵气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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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重延喊了一声，“我在梦境之中看到了那巨鼍生平，它想要吞噬我，我在梦中与它缠斗，醒来时还以为自己可以动用灵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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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重延的手顿时紧了紧，秦羡立刻传音过来：“天道你快看看我徒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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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已经习惯做一个称职的工具了，他化作流光而出。重延微微眯眼，她似乎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影子，只是不待她细看，那影子就转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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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延顿时垂眸，不去看那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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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绕着重延转了一圈，有些疑惑：“奇怪，那巨鼍分明就是一个真魔种子，又与那么多凡人气运相勾连。无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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