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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垂眸看他。
“这些年我混的不太好,”应柏云轻轻叹了口气,将手机拿了出来,点开账户余额:“存款现在就这么多,我妈妈生病了,从国外转到国内,一直在何永炎舅妈的疗养院养着。”
“我不想听他的名字。”陈风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