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弟弟而已?当初你在我床上求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叫我弟弟?”
无法避免的,想到两人做的那些事。
加上敏感的耳边传来阵阵灼热的呼吸,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后背攀升至头顶。
应柏云屏着呼吸偏过了头,声音很淡:“我们没在你床上做过。”稍作停顿:“在我床上做了两次,在我家落地窗前一次,还有一次是在我家沙发。”
陈风没想到应柏云会揪他语句间的错误,趁他发愣的片刻,应柏云借机推开了他。
“灯是你弄没的?”应柏云将揉皱的衣服扯了扯:“如果是拉了闸,等会房东就会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