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应柏云也不是真想喝,就是想让杨尘嘴消停点,少说点伤人的话。
“我说句实话,”杨尘拍了拍应柏云的肩:“陈风那小子多半是气你的,他记仇……”说完他沉默了很久:“你现在去打听打听你之前在的那个律所,估计现在都改建成垃圾场了。”
应柏云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品出他语气间的异常,思索许久后,斟酌着问出了口:“何与呢?”
杨尘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边勾出自嘲的笑:“不知道,没见过了。”
应柏云沉默稍瞬,不知该如何安慰。
只见杨尘突然站起了身,他径直走向酒柜,二话不说挑起两个酒杯:“喝点?”
——
“小应,把温度提高点。”后座传来华总的声音,应柏云含着薄荷糖应了一声,腾出手提高了车内的温度。
昨晚和杨尘喝到凌晨,头刚沾上枕头感觉还没多久闹钟就响了。
车内温度越高应柏云头越沉,他咬碎了嘴里的薄荷糖,腾出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今天是展会的第一天,离展会大堂还有五公里开外就有些堵了,一开一停的,短短几公里路开了近一两个小时,等停好车后,应柏云的睡意也差不多完全消散了。
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工作牌,应柏云跟在华总身后左弯右绕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公司的展位。
位置有些尴尬,正对着公厕。
华总当时脸就黑了,逮着前台助理骂了几句,linda含着泪瞥了应柏云一眼,意味不明的开口道:“您当时说资金有限,而且……我以为应助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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