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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这几公里就有一个监狱,周围除了混社会的就是准备混社会的,要不是来的那天在半路上认了个大哥,他那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几件破衣都能被这些混混抢走。
他大哥刚出来没多久,虽然手下没几个人但十分讲义气,凭进去过这一“履历”吓走了不少打废料主意的流浪汉在
后来有人说大哥是因为偷了件女人的内裤进去的,这事做的不光彩,隔壁街的老大听了后不愿意再带着他们偷工地上的废料。
说他叫什么大张哥,叫丁字哥吧。
大哥一怒之下,抡起了拳头,一拳干翻了传话人的下巴。
两队人马因此结下梁子,今晚在两街接壤后的烂尾楼约架,可大张哥嫌他结巴,眼神还不好使,所以打发他来盯着,别让人好不容易把扛来的废料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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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上的人盯的紧,大张哥不敢在附近卖废料,临时将废料堆到了没主的房里,他想着这地方好估计没人偷。
谁知道还让他真遇上了。
流浪汉想到自己一脚被撂倒的样子情不自禁抖了一下,他偷偷看了眼身后比他高一个头的男人,瘪了下嘴往烂尾楼方向走。
应柏云看了眼颤颤巍巍的流浪汉,冷着脸揉了揉过度拉伸而酸痛的胯骨。
两人顺着路灯走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身前的流浪汉激动的嚎了几声,应柏云才抬起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是两栋间隔十几米的烂尾楼,两栋大约都在十层左右,左边这栋像被刀削了脑袋般,呈斜角直直从最顶层切到四楼看台,右边这栋四楼上围了一层宣传标语。
两栋各自站着两队人马,听到动静后默契十足的看向楼下两人,在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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