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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殷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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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补充一句， “吃了排骨和青菜，和家里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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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媛眨眨眼，仿佛面前又出现那盘有人的猪蹄，煮过三个小时，猪蹄表面颜□□人，肉质软烂到入口即化。这么想着，她简直要流出口水。吴媛摸摸自己的肚子，小声问，“你们不吃的话，我可以吃一点吗，感觉晚上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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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阮符揉揉她的脑袋，“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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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媛开心一笑，两个酒窝渐深。迈出几步，她又折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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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们的房间在阁楼，我已经打扫干净啦，奶奶买的新床单被罩也换上了，希望能你们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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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你。”殷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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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殷燃沿着狭窄的石阶楼梯爬上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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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上的空间逼仄狭隘，只是摆上一张床和两张椅子，人已无处落脚。四周昏暗，只有西边墙上露出一扇小小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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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拉开灯，微弱的灯泡反应半秒，才开始工作。殷燃放下睡衣，一个抬头，差点撞上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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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她只得坐到椅子上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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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爬上楼时，最先入眼一个光滑漂亮的后背。她揉揉眼，又走下楼梯，重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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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终于正常，先入眼的是殷燃解扣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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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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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心一跳，“燃燃，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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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睡觉，”殷燃循声看她，面色如常，“你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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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点点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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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睡衣在旁边。”殷燃指指另一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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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应声好，站在原地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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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殷燃掀开被子上床，她才挪着步子来到椅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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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他，她无法做到旁若无人。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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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察觉到她的反常，忍俊不禁，“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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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阮符咬咬牙，抓着衣摆向上掀起。正要褪下，她警觉地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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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殷燃靠在床头打字，并未注意到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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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阮符又转过身，继续未做完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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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殷燃余光瞥见她的动作，摇头笑笑，删掉备忘录的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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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后背纤细漂亮，一对蝴蝶骨生得尤其好看。她解开扣子，殷燃将那片雪白尽收眼底，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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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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