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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好。一样有本事，赚大钱。都是好娃，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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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停当后，殷燃和阮符将两行李箱的书送到附近的小学图书馆，在办公室见到老村长后，她们又留下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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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执意留二人到家里吃饭，殷燃和阮符盛情难却。饭后已近傍晚，村长携着妻子开三轮车送她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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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下来，蟋蟀在草丛间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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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我真要谢谢你们了，真要谢谢你们，”分别之际，老村长坐在驾驶座上抹眼泪，一口方言夹杂普通话，“我这个村长真没用，这几天让娃们都停课回家了。因为前两天刮大风，学校屋顶给掀起来了，砸伤我两个二年级娃娃。本来要掏钱修屋顶，家里老人又进了医院，实在缺钱缺得紧，拿不出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