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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大一点的孩子就送中外经典名著，小的就送带插图的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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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阮符又说，“不是还要买文具吗，可别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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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记得提醒我。”殷燃眼皮打起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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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再给女孩子送点卫生巾吧，生活必需品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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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闭上眼，应道，“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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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静得出奇。阮符依偎在殷燃身上酝酿许久，睡意仍未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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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调整姿势，倏地撞上一片柔软。阮符在黑暗中眨眨眼，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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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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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心虚嘀咕道，“我是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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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殷燃的呼吸均匀起来，她再度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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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软，像棉花糖。好像还香香的，有种甜甜的木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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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阮符试图更进一步，殷燃瞬间清醒，一把抓住她往睡衣里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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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安排，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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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委屈巴巴：“可我真的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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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讲个睡前故事，”殷燃努力抵抗着睡意，“从前有一个公主，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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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见殷燃没了声音，阮符提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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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殷燃回答：“猜对了，奖励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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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奖励的，”阮符不满，“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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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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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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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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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阮符没再追问。殷燃正要投入睡眠，额头忽地敷上一抹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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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独属于阮符的温度令人浑身战栗，饶是殷燃早睡得半死，现在也被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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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吻技简陋，只会简单的唇吻，还不懂得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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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乱啄后，殷燃捏住她的下巴，制止那些撩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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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声音喑哑，似乎在隐忍什么，“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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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阮符的气息乱成团，泄气说，“我只会最简单的，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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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教过你的。”殷燃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发，微微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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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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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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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秒，殷燃吻上来，气息温柔又极具侵略性，阮符一如过电般，下意识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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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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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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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眨眨眼，跟着殷燃的节奏走，不久后，她也试探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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