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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比日出宝贵得多。她反复看过几遍照片, 呢喃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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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耳尖一红, 语调略显不自然, “嘘，小声点——车上还有其他乘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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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表示理解：“好的, 一切以公主殿下的心情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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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列车开出一阵，周遭安谧下来。浅浅的鼾声从四处传开，阮符靠到殷燃肩上，在她耳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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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始终笑着，摇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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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又问，殷燃才反应，“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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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分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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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瞬，列车驶入隧道。四处被密不透风的黑色覆盖，感官无限放大。耳边传来列车行驶的噪音，还有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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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殷燃温声细语的一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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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浑身发烫。犹豫几秒，她稍稍起身，吻上殷燃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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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就忍不了了？”殷燃尚还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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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握住她的手，撒娇，“只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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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时，列车驶出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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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双手捧着脸，还未从那个绵长的吻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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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只亲一下。”几秒后，她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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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说的，”殷燃一脸餍足，捏捏她的脸，“不是做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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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一愣，思忖几秒后，她发觉好像确实如此。直到瞥见殷燃脸上的坏笑，她才意识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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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到阮符发作，殷燃揉揉她的头，先一步求饶，“好了，是我的错，没给你换气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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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足公主殿下面子，真是我的一大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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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点点头，心满意足道，“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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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么，”殷燃问，“离到站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补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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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常年早起。列车六点出发，她前一天晚上订好四点的闹钟，次日准时醒来——显然，这对她构不成什么伤害。但阮符习惯晚睡，平时的四点钟，她应该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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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最近跟着你早起习惯了，现在还不怎么困。”阮符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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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殷燃戴上u型枕头，闭上眼，“我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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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几个小时，阮符无人说话。看够了杂志和刷微博，她开始盯着殷燃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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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顺的黑长发，高挺的鼻梁，温软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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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支着下巴，用目光一一勾画过她的脸，随后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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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衣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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