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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永远不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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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睫毛微微颤抖，轻扯住殷燃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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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到情动，心跳完全失控，呼吸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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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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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安谧无虞，只余彼此的心跳在耳边有力跳动着。品尝完餐前甜点，殷燃和阮符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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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难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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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用手肘抹了把额头的汗，发觉指尖滑腻。她停下更进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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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殷燃眸中爱意直接，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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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移开耳尖红得要滴血，小声回句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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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摩擦，窸窸窣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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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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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咬着唇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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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瞬，陌生的触感温柔袭来，她浑身一如触电般，下意识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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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么？”殷燃当即停下动作，话带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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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相接，阮符仿佛在殷燃眼里看到另一号截然不同的自己——她万众瞩目，永远被照顾，被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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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知后觉，殷燃的眼神从未改变过，始终在无条件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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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遮着眼睛，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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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怎会看不出她的强撑，“不要勉强，我们下次再——”说着，她要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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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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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发觉袖口被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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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阮符攀上她的肩膀，脸红着说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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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眸色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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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爬上树梢，在窗台边洒下一片斑驳树影。旖旎无声在空气中上升，酝酿成无限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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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指认那日是个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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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用轮椅推着祝琴来到蓟川那幢破败的楼下，仰头，乌云铺在天边，也似压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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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的红□□光刺眼醒目，加上特有的提示音加持，更是令人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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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面总少不了有人看热闹。警车停稳后，轮椅边围上一圈黑压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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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看到不少拿着摄像机的记者，无意听到他们聊天，才知道是地方台委派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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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台有所行动，总台想必也不会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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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身边清脆的快门声，殷燃编辑了条短信发给何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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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何阿姨，您今天来指认现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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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很快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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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颖：我就在现场，待会儿结束正好跟去看守所看看殷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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