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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她又收起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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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阮符根本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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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学点东西，顺便体验一下404的工作氛围。”阮符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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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沉吟片刻，拒绝的话未说出，便被一阵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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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是一串完全陌生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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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要挂断，后一秒却记起什么，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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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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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殷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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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下，”她对阮符说，“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姚宋可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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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宋问：“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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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神色略显凝重，起身时，她顺手拾起椅背上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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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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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宋一顿，记起祝琴的病情，担心问，“啊……阿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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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和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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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神色淡淡，沉声说，“是沙琳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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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前些天的努力起作用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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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费殷燃天天往医院跑，各种制造巧遇的时机，好让沙琳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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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名字，姚宋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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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时的某次，殷燃跟踪殷寸雄，凑巧在酒店门前捉了次奸。她隐约记得，当时的女主人公就叫沙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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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住院部一层的便利店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殷燃提着上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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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路过病号服的女人推着坐轮椅的男人，殷燃听到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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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再来，不会被你老婆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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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店里忙着呢，来看我都要抽时间，你大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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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瞬，二人注意到殷燃的视线，警觉地皱起眉头，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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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浅浅勾唇，无辜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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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应景，这对话倒与多年前她听过的完美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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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殷燃初中时发生的事。回忆起来，那是与平常并无差别的一天。放学后，殷燃照例骑自行车回家，一个转角，她在灯红绿灯时看见殷寸雄的车。彼时的她心念一动，一路跟上。本想着问殷寸雄今晚回不回家吃饭，到达目的地的酒店后，殷燃听着二人的对话，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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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走到病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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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产科病房，房号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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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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